对如何提高政治巡察质量的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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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与大家分享一个巡察故事:*年上半年,*省*市巡察组在巡察市规资局时,经查阅资料,发现*乡*村的高标准农田项目从业务上看存在两个问题。一是这个项目于*年*月完成竣工验收,报告显示“完成了规划变更设计的全部内容,工程建设较规范,工程质量基本合格”。但经实地巡察发现,设计方案中应建的“挡土墙、防护林、临时河道恢复耕地”根本没有建设。二是该工程项目建设质量低劣,该项目建成仅6个月后的一次洪涝灾害中,河堤、栏杆、路灯、道路遭受损毁。当地政府及时报告规资局损毁情况,但隔一年半后,这个项目存在的问题仍然没有得到整改,甚至于局党组书记居然还不知道这个情况。摆在面前的这两个问题,用政治巡察的标尺对标对表,巡察组认为规资局在项目合同履行、监督验收上打折扣、走过场,存在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的问题,纪律意识、规矩意识淡漠,并写入了巡察报告。
2018年2月中巡办主任王鸿津在全国巡察办负责同志座谈会上指出,当前,巡视巡察存在的突出问题之一,就是对政治巡视巡察内涵理解不深、政治和业务的关系把握不准、从政治高度分析问题的能力不强,报告内容同质化、反映问题浅表化、表达方式套路化。因而,提高政治巡察质量,是深化政治巡察必然要求,也是当前巡察工作实践中遇到的难点问题之一。对此,本人作为一名巡察干部,结合这几年的巡察工作实际,谈谈对如何提高政治巡察质量进行如下的探讨,供在巡察实践中借鉴。
一、提高政治站位,积极适应深化政治巡察的要求
党的十八大以来,巡察工作适应全面从严治党不断深化的要求,从聚焦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围绕“四个着力”(着力发现领导干部是否存在权钱交易、以权谋私、贪污贿赂、腐化堕落等违纪违法问题;着力发现是否存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等违反八项规定的行为,紧紧盯住,防止反弹;着力发现领导干部是否存在涉及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等重大政治问题上公开发表反对意见,是否存在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等违反政治纪律的问题;着力发现是否存在买官卖官、拉票贿选、违规提拔干部等不正之风和腐败行为)发现问题,到聚焦六项纪律、坚持纪在法前、突出发现违反政治纪律、政治规矩问题,再到聚焦全面从严治党、着力发现党的领导弱化、党的建设缺失、从严治党不力问题,直到聚焦优化政治生态、按照“六围绕一加强”(围绕党的政治建设,重点检查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情况;围绕党的思想建设,重点检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情况;围绕党的作风建设,重点检查整治“四风”问题情况;围绕党的纪律建设,重点检查党规党纪执行情况;围绕夺取反腐败斗争压倒性胜利,重点检查领导干部廉洁自律和整治群众身边腐败问题情况;加强对巡视整改情况的监督检查)、着力发现影响党的先进性、纯洁性和战斗性问题,最后到“三个聚焦”(聚焦基层贯彻落实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党中央决策部署情况,进一步促进基层党组织和党员干部担当作为;聚焦群众身边腐败问题和不正之风,进一步增强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聚焦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组织力欠缺问题,进一步强化政治功能、打造坚强战斗堡垒)发现问题。巡察作为全面从严治党的利剑,在继续关注治标方面问题的同时,越来越关注治本方面的问题,这就要求必须提高巡察工作的政治站位,努力提升政治巡察质量。
二、练就过硬本领,严格把握政治与业务的关系
巡察是政治巡察,但政治与业务是分不开的。没有离开政治的业务,也没有离开业务的政治,政治问题大多数是通过业务问题反映出来。
其一,政治不是抽象的,而是有具体内容。如,围绕党中央关于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方案中确定的“统一行使全民所有自然资源资产所有者职责,统一行使所有国土空间用途管制和生态保护修复职责”,规资部门深入调研,反复研讨,创新设置自然资源调查监测、确权登记、所有者权益、开发利用和国土空间规划、用途管制、生态修复7个全新业务,履行好党中央赋予自然资源部的新职能。如,自然资源工作事关国家粮食安全、能源资源安全和生态环境安全,守住耕地保护红线,保障能源资源供给,科学划定并严守生态保护红线、永久基本农田、城镇开发边界三条控制线,是自然资源部的法定职责,无疑更是重要的政治责任。
其二,没有脱离政治的业务,也没有脱离业务的政治,政治体现在具体业务工作之中。如,不动产统一确权登记工作,从业务角度看就是一项日常的行政管理工作,但从政治角度看涉及广大人民群众的财产权益,毫无疑问是重大的政治问题,必须本着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要求、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优化工作流程,提升服务质量。
巡察实践中,往往是通过查找业务方面问题,通过深入分析解剖,进而查找政治方面问题。如果把查找问题停留在业务层次范围,不深入查找背后的政治问题,则可能导致政治巡察业务化。即:党的领导事务化、党的建设党务化、从严治党行政化,难以提高政治巡察质量。要提高政治巡察站位,必须把握好政治与业务的内在联系,这是提升政治站位的关键。因此,提高巡察工作的政治站位,可以从三个层次来把握好政治属性。
(一)查找业务工作中落实政治属性问题。政治与业务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没有离开业务的政治,也没有离开政治的业务。巡察是政治巡察,而不是业务检查,但政治巡察又离不开业务检查。一般来说,一项业务工作有指导思想、工作原则、总体要求和业务规定、工作程序、具体要求等多种要素。其中,指导思想、工作原则、总体要求等要素,决定着相应工作的方向、导向和走向,具有一定的政治属性;业务规定、工作程序、具体要求则是在指导思想、工作原则、总体要求的规范下,做好相关工作的业务要求。通过检查相关工作业务规定、工作程序、具体要求等业务方面存在的问题,可分析其所依据的指导思想、工作原则、总体要求等政治属性方面存在的问题。
(二)在具体工作过程中查找政治站位问题。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我们所做的一切工作,从根本上说都是党的工作,都体现着一定的政治态度、政治责任和政治效果。从具体工作的开展情况分析巡察对象的政治站位,主要是看其对待这项工作的政治态度、政治责任以及取得的政治效果如何。
1.政治态度。主要体现在对开展工作的认识态度。重点是看树立“四个意识”、遵守“六大纪律”、做到“两个维护”情况,可从对开展工作重要性、必要性和紧迫性的认识来把握。分析对重要性的认识,可把握其政治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如何看成是政治属性;分析对必要性的认识,可把握其大局意识、宗旨意识如何;分析其对紧迫性的认识,可把握其责任心、事业心如何等。如,对习近平总书记近日对制止餐饮浪费行为作出重要指示,“餐饮浪费现象,触目惊心、令人痛心!”的指示认识是否到位,重视是否付诸行动,是否在你所在单位、地区、领域立刻掀起节约粮食、拒绝浪费的风潮,这充分体现对这项工作的政治态度。
2.政治责任。主要体现在开展工作的实际行动上。重点是看担当精神情况,可以从开展工作的决策部署、组织实施、督查考核方面来分析。从决策部署上,可分析其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坚持民主集中制、坚持人民立场等情况(如“公立医院改革”情况);从组织实施上,可分析其发动群众、攻坚克难、艰苦奋斗等情况(脱贫攻坚情况);从督查考核上,可分析其责任意识、服务意识、政绩观念等情况(工作考核情况)。
3.政治效果。主要体现在工作成效上,重点是看严守纪律情况,可以从对该项工作的上级满意度、本级满意度和群众满意度三方面来分析。从上级满意度情况,可分析其执行上级决策是否存在违反政治规矩、政治纪律的行为,防止形式主义,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等;从本级满意度情况,可分析是否存在违反组织纪律、工作纪律的行为,防止推诿扯皮、相互拆台等;从群众满意度情况,可分析是否存在违反群众纪律、生活纪律的行为,防止官僚主义、铺张浪费等。开展工作应尽可能达到上级认可、同级认同、群众满意三方面统一。如,脱贫攻坚要求上级、本级、群众满意。
政治巡察用来分析的具体工作,可大到如扶贫攻坚等重大决策,中到重点工作专项整治,小到日常工作乃至具体事务。只要是公务行为,都可从其政治态度、政治责任、政治效果三个层次来分析其对待工作的政治站位。
(三)查找被巡察单位政治生态问题。2017年10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记者见面时的讲话(《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原文)指出,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不能有任何喘口气、歇歇脚的念头。我们将继续清除一切侵蚀党的健康肌体的病毒,大力营造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以全党的强大正能量在全社会凝聚起推动中国发展进步的磅礴力量。
什么是政治生态呢?党内政治生态,是指党的机体政治生命健康状态,这里简称政治生态。政治生态与政治文化、政治生活是相互统一的。政治巡察是对党的机体进行政治体检,查找政治生态方面存在的突出问题。
党的建设要为改革发展提供思想、组织、作风等保障。政治生态是党的建设成效的集中反映,同时影响着改革发展。可见,党的建设、政治生态、改革发展三者之间相互关系为:党的建设(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制度建设和推进么腐败斗争)构建政治生态,政治生态影响改革发展(市场经济、民主政治、先进文化、和谐社会、生态文明),改革发展促进党的建设。反过来看,政治生态是党的建设成效的体现,改革发展成果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政治生态状况,党的建设的推进反映了改革发展的需要。政治巡察就是查找被巡察单位政治生态中的突出问题,被巡察单位政治生态问题可能很多,层次高低不同,严重程度不同,巡察应根据问题的影响性、典型性、代表性等,重点关注那些突出问题。如,8月18日,山西省运城市纪委监委发布消息称,运城市新绛县人大常委会原党组书记、主任李铁路被开除党籍。在通报的李铁路违纪违法事实中,有一条受到广泛关注,即“因个人建议未被采纳,对组织产生不满情绪,未按规则列席党委重要会议”。这是李铁路严重“违反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的重要内容。
随着全面从严治党的不断深化,党的领导、党的建设、从严治党的要求也将随之深化。前一个时期,政治巡察着力发现党的领导弱化、党的建设缺失、从严治党不力问题。现在深化政治巡察,在党的领导方面,可着力发现科学领导、依法领导、民主领导等方面问题,通过听、查、访了解被巡察单位决策是否科学,决策是否有政策依据,决策是否存在家长制、一言堂,决策是否存在假民主;党的建设方面,可着力发现党的建设工作机制不科学、基层组织政治功能不强、服务改革发展不得力(查找履职履责)等方面问题;从严治党方面,可着力发现党的自我净化(约束)、自我监督(自律)、自我修复(整改)等方面问题。
衡量政治生态主要是围绕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巩固党的执政基础这个命题。综合分析上述三种途径发现的政治生态问题,以党的战斗性、先进性和纯洁性要求为依据,可以从党的领导、党的建设和从严治党方面梳理问题,把“党的领导”作为根本目的,“党的建设”作为根本途径,“从严治党”作为根本保障,看党的组织机体战斗性、先进性、纯洁性如何。“战斗性”则是党的领导目标,“先进性”是党的建设目标,“纯洁性”是从严治党目标。政治巡察查找党的领导、党的建设、从严治党等方面问题,就是以党的战斗性、先进性和纯洁性为标准,查找政治生态方面的问题。
三、加强业务学习,准确把握政治巡察的基本方法
第一种方法:直接诊断法,即以党内政治生活准则为依据,直接查找政治生态问题。《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坚定理想信念、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严明党的政治纪律、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维护群众利益)、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三重一大)、发扬党内民主和保障党员权利(集体决策发言顺序)、坚持正确选人用人导向(干部上岗竞争上岗)、严格党的组织生活制度、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否搞形式,走过场)、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是否关进笼子)、保持清正廉洁的政治本色],对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提出了明确要求,作出了明确的规定,同时也提出了严肃的纪律要求。对照这些要求、规范和纪律,可着力发现存在的突出问题。如针对“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可对照《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相关要求,着力查找以下方面的问题:
落实第一要务方面:不能集中精力抓发展;偏离经济建设抓发展;脱离人民需要抓发展;忽视统筹协调抓发展;坚守陈旧理念抓发展。
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方面:坚持党的领导不得力;重要思想认识不清醒;大是大非前立场动摇;贯彻落实意志不坚定。
坚持改革开放方面:安于现状缺少动力;墨守成规不思进取;忽视群众首创精神;缺少自我革命勇气;满足零打碎敲修补。
落实思想路线方面:思想保守,教条主义;脱离实际,本本主义;因循守旧,保守主义;弄虚作假,形式主义。
考核干部方面:使用干部忽视政治素质;考察干部不会识别品行;管理干部放松政治要求;监督干部不敢触及灵魂。
有关《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其他方面存在问题分析,可参照以上方法查找相关问题。
党组织的先进性,可从工作制度(党组会、行政会、支委会、党员会)、领导班子(表率)、干部队伍和党员队伍(带头)的先进性方面来研判;
党组织的纯洁性,可从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作风上、宗旨上的纯洁性方面来研判;
党组织的战斗性,可从领导班子发挥领导核心作用、基层党组织发挥战斗堡垒作用、领导干部发挥带头表率作用、共产党员发挥先锋模范作用方面来研判。
第二种方法:要素体检法。即通过检查党的建设各方面工作存在的不足,分析对政治生态产生的影响,进而把握政治生态方面存在的问题。
党的十九大报告关于党的建设总要求,提出了党建工作“5+2”的总体布局,即“全面推进党的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把制度建设贯彻其中,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这些方面相互配合共同构建着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党的建设的总体布局中,首要的是政治建设。2018年6月2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增强推进党的政治建设的自觉性和坚定性》(《习近平治国理政》第三卷)中强调:一要把准政治方向。政治方向是党生存发展第一位的问题,事关党的前途命运和事业兴衰成败。二要坚持党的政治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三要夯实政治根基。加强党的政治建设,要紧扣民心这个主题,把赢得民心民意、汇集民智民力作为着力点。四要涵养政治生态。政治生态好,党内就会正气充盈,政治生态不好,党内就会邪气横生。五要防范一步风险。要增强政汉鉴别力,对敏感因素、苗头性、QUN向性问题,做到眼睛亮、见事早、行动快,及时消除各种政治隐患;要增强斗争精神,敢于亮剑、敢于斗争,坚决防止和克服嗅不出敌情、分不清是非、辩不明方向的政治麻痹症。六要永葆政治本色。加强党的政治建设,必须以永远在路上的坚定执着,坚决把反腐败进行到底,使我们党永不变质、永不变色。七要提高政治能力。党的政治建设落实到干部队伍建设上,就要不断提高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市级干部把握方向、把握大势、把握全局的能力,辩别政治是非、保持政治定力、驾驭政治局面、防范政治风险的能力。
因此,对“党的建设”可通过查检各方面建设要素状况发现存在的问题。党的政治建设可对党的政治路线、政治生活、政治原则、政治品德、政治纪律等要素进行检查;党的思想建设可对理论武装、宣传思想、意识形态、核心价值观宣教等要素进行检查;党的组织建设可对领导班子建设、干部选拔任用、基层党组织建设、党员队伍建设、党内民主建设等要素进行检查;党的作风建设可对思想作风、领导作风、学习作风、工作作风、生活作风等要素进行检查;党的纪律建设可对权力监督、执纪审查、履职问责、专项治理等要素进行检查;党的制度建设可从制度建设、制度执行、制度改革等要素进行检查(主题党日活动);反腐败斗争可从对重点人、重点事、重点问题的解决情况进行检查。
根据新时期政治巡察要求,要素检查法已成为开展政治巡察的重要方法。
第三种方法:病症诊断法。即通过倒查改革发展中典型事件的发生过程,追溯分析政治生态方面存在的问题
改革发展各项工作都是在党的领导下开展的,都与党内政治生态有关,而党内政治生态是党的自身建设结果。因此,改革发展方面的典型事件,在一定程度上与政治生态和党的自身建设有内在关系。
改革发展方面的典型事件,指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发生的有重大影响的事件,如社会关注的重点、热点、焦点事件等,分析问题的依据是各领域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及工作法规要求。
政治生态问题,指党的组织机体政治生命中存在的健康问题,集中体现在党的先进性、纯洁性和战斗性方面。分析问题的主要依据是《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
党的自身建设问题,指党的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以及制度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方面存在的问题。分析问题主要依据是党内法规、政策规定及工作要求。重点做到三看:一看党委党组抓党建工作情况。依据党委党组对全面从严治党负有主体责任要求,看党委党组落实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情况,党委党组书记履行党建第一责任人职责情况,定期研究党建工作情况,每年至少向上一级党委报告抓党建工作情况等。二看党建工作领导小组发挥作用情况。依据党建领导小组工作职责,重点看履行系统谋划、统筹协调、整体推进、促进落实职责情况,包括党建工作领导小组各成员履行抓党建工作和指导基层开展党建工作情况。三看加强党的基层党组织建设情况。依据抓基层党建工作述职评议考核制度,着重了解党建工作责任制落实情况,看是否层层有力。检查党建工作考核综合评价体系,着重了解党建考核引导作用,看是否围绕增强政治功能,不断提高党组织的组织力。检查加强对基层党建工作领导指导情况,着重了解落实党建工作各项部署情况,看是否能围绕发展提供有效的保障。
党的领导问题,指党组织按照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原则,发挥把方向、管大局、作决策、保落实等领导核心作用方面存在的问题,包括对改革发展的领导和党的自身建设领导两方面。分析问题的主要依据是《党章》、《中国共产党地方委员会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党组工作条例(试行)》等党内法规。
四、善于研判政治巡察问题,正确处理五对关系
提高巡察站位,全面科学准确地把握被巡察单位政治生态,要实事求是地研判巡察问题。巡察是巡察组在被巡察单位配合下查找问题的。巡察单位的配合情况以及存在问题的复杂程度,直接影响巡察组对问题的判断。针对巡察对象,巡察组要注意处理好以下几个关系:
一要强调政治性,处理好业务与政治的关系。巡察实践中,问题表述常常表现为“政治化的标题+具体事项说明”,从政治上分析问题深度、提炼问题的高度不够。政治巡察主要是从政治上查找问题,查找业务问题是为查找政治问题提供途径和素材。查找出业务问题只是政治巡察的前半段,在此基础上还需要从政治高度深入分析。
二要确定合理性,处理好自查与巡察的关系。巡察是对被巡察单位政治体检。一般来说,在巡察组进驻前,被巡察单位已经按照政治巡察要求进行自查。由于被巡察单位自查与巡察组体检的角度和尺度不尽相同,被巡察单位自我查找出来的问题需要经过巡察组深入了解认定后,才能确定为巡察问题,否则不能认定为巡察问题。如果巡察报告需要直接引用未经巡察核实的自查问题,则要注明问题来源。
三要突出根源性,处理好基层与上层的关系。被巡察单位政治生态问题的表现在多层次、多方面,巡察发现的问题大多数直接表现在基层。问题在下面,根子在上面。巡察时要针对基层问题,从上层找原因,即从领导班子和成员查找根源。
四要展现关键性,处理好班子与主官的关系。巡察对象特别领导班子主要负责同志,是影响一个单位政治生态的关键。分析政治生态问题原因,要着重从领导班子主要负责人身上找根源,这样才能抓住主体责任和第一责任这个关键。
五要显示科学性,处理好无意与有意的关系。要按照“三个”区分开来的要求,即把干部在推进改革中因缺乏经验、先行先试出现的失误和错误,同明知故犯的违纪违法行为区分开来;把上级尚无明确限制的探索性试验中的失误和错误,同上级明令禁止后依然我行我素的违纪违法行为区分开来;把为推动发展的无意过失,同为谋取私利的违纪违法行为区分开来,明确典型事件中的责任人及责任性质,确保认定问题的科学性。
五、精准提出整改建议,做好巡察后半篇文章
巡察组根据巡察发现的问题提出整改建议,报请巡察领导小组同意后,反馈被巡察单位进行整改。整改建议是否科学,直接关系到整改的成效。在提出整改建议时,巡察组要注意处理好以下几方面关系:
一要处理好重点事与重点问题的关系。巡察是通过重点人、重点事发现重点问题的。巡察整改中,既要查处重点人、重点事,更要整治所反映的重点问题,并要举一反三,必要时开展专项整治。
二要处理好立巡立改与后期整改的关系。除按照干部管理权限,对一般性、苗头性、倾向性或“四风”方面问题及时移交被巡察单位立巡立改外,其他重要问题要经巡察领导小组同意后方可移交相关单位处理。不能为了营造轰动效应,把应由巡察领导小组把关后移交的问题,直接交由被巡察单位立巡立改,更不能变相直接查办案件。
三要处理好治疗与恢复的关系。要求被巡察单位在整治重点人、重点事、重点问题同时,要着力从体制机制上查找影响政治生态问题,通过健全制度修复政治生态,不断强身健体。
四要处理好治疗与保健的关系。在通过严肃处理重点人、重点事、重点问题来遏制增量,切实提高政治生态的纯洁性的同时,还要强化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不断优化政治生态,提高党组织的先进性。
五要处理好整改要求与实际效果的关系。即要综合考虑整改的发展效果、政治效果、社会效果,从整改时间、整改措施、整改力度等方面提出整改建议,不能怕影响发展允许不整改,也不能过于强调政治效果而要求脱离实际搞整改,更不能为了追求轰动效应的社会效果而阻碍发展搞整改。
习近平总书记对政治巡视发表过一系列重要论述,强调巡视是党章规定的重要制度,是党内监督的战略性制度安排,要在政治高度上突出党的全面领导,在政治要求上抓住党的建设,在政治定位上聚焦全面从严治党,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把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作为根本政治任务,以“四个意识”为政治标杆,查找政治偏差,督促各级党组织强化管党治党政治责任。因此,我们在下一步巡察工作中,要认真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对政治巡视发表过一系列重要论述,充分发挥政治“显微镜”和政治“探照灯”作用,努力巡察出高质量的问题和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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